你独自在巴士上找了一个最靠窗的位子坐下。巴士摇晃晃地驶前,疾风拂面,似乎以为吹乱青丝就可以匿去比发更乱的心事。面庞上的泪痕风干后,又有新泪滑落。你全情努力克制压抑,所以精产的泪不多却优质,成型得饱满晶莹,落到脸骨较为突出的位置,就定居了似,不再向下滑落。
风还在吹拂。
任凭世界都可以被吹得东倒西歪,脸颊上的泪珠却像固化了,化不开。它还在积累重量。由它,反正一定的重量后终会有被毁灭的结局,一种流畅的释放终会来到。只是泪珠剔透,它欲显现的的心事也就越混浊。
心里惦念起昨夜和你谈话的她,一个近乎自己亲身母亲的角色,又是一个你在她面前无法隐藏自己的可怕人物。你害怕面对这样的狠角色,却又需要这样的一个角色。泪流数次以后,你渐渐不清楚流泪的原因,只知道心里面的酸楚迫使你必须流泪。自己也不清楚的原因,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会否因为曾经偏爱酸性食物?你把可能会有的理由简单化)只有这个可怕的人,久未见后,几乎有机会连接彼此的沟通的每次,你都会控制不住的落泪。她可以谅解你的软弱,即便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时候。
有一天,你期待自己在她面前不会再掉落一滴眼泪。不需要她的谅解和包容,你自己也可以拥有医治自己的能力。
不可以再依赖谁,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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