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29, 2012

No need a name

A short fictional fable by Hazel (wrote while she twiddled her thumb):

The wild, overgrown garden was full of the whisper and scurry of small lives. U cant named it initially, but your spirit can recognize it. They are lively but also gloomy, active but suffused with sloth and sullen expectation. They like a group of individuals linked by traits held in common. However, there are always shades of difference among them. Their lives have a size and a shape now by your description and writing. But for them, it is always a boundary, borders and limitations.

“We no need a name for our existence”, they said.

“I am sorry. But I need some cognitive of differences to reduce my unsecured for the strange of uncertainty.” Human being said

(I don’t know why I talking nonsense here.Maybe i am too frustrated with my assignments & thesis..arghhh.. But just some thoughts about Chinese Philosophy (Taoisme) that I took this semester and also those complicated philosophy theory of “existentialism”. But the most important reason was, maybe I need some of the materials and topic as my English writing practice. What a lame excuse~~~)

以上的无聊构思建基于庄子的“齐物论”、旨在取消经验认知的相对性、人为性与主观性。

每逢星期二与四,你就在理性与感性的矛盾冲击里,承载知性与情感。快乐却又略带伤感(文学作品里面的一些情节故事、作者生平都容易沟通起你的情感)地上完当代文学后,你又带点严肃的心情上中国哲学。上当代文学课,老师生动活泼可爱的样子,你喜欢;上中国哲学,帅帅男老师精辟、深入浅出的讲解勾引着你对道家的兴趣。(当然,你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被帅帅的老师勾引去了)

其中让你思考较深的就是消解“分别”、破除“相对主义”的思想核心。

“方生之死,方死之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总会让你联想到海德格尔的“向死而生”。应该说,你上中国哲学,很自然地联想起一些西方哲学的理论和基督教的神学观。后来你发现,人自古以来,身边的环境如何变化,人因着生存而有的问题,其本质不曾改变。于是哲学家即便穷尽一生思考生存、思考生死,整理出一些煞有其事的理论体系,归纳人的问题核心,你带着“哇哇哇”的惊叹看完和了解他们的理论。可最后你突然惊怖地发现:

“其实他们不曾寻找到答案!”

这样的事实难免让你有所恐惧。它逼迫你去承认人的有限与万物生存背后,藏匿在宇宙之外的那位造物主。如果你仰望人的聪明和智慧,你不过得到一口暂时可以解渴的井。难怪基督徒喜欢把神比喻为“活泉水”。

你在你的生命里不停地接触知识。但是认知和清醒却让你愈加害怕,你还是希望自己活在稍微混沌的、不明朗的思想界限里。你又想起老师在课堂上说的“罔两问景”的故事。老师告诉你:

“有时候我们只需要接受存在的本质就好,就好象影子依附着人的身体而存在,何必追问太多难以找到答案的问题呢?那不是徒增烦恼吗?”

哦,你又想起圣经一些经文的大意:“你们要单纯地仰赖耶和华,不要依靠自己的聪明”,其意义和讲师所言似乎大致相同。

从道家的角度而言,影子的影子(罔两)或许依赖影子,而影子依赖人,而人依赖自然,自然依赖“道”。那么你又忍不住想问,人的“道”是什么?你的“道”又应该是什么?

哦,黑色呀黑色,我知道你很想像以前那般的无知,然后学SHE唱:“我不想长大!”

但是怎么可能呢?雪球在雪地上总会越滚越大,而你在这尘世所沾染的尘也会愈积愈厚。难怪的你的肉驱愈加沉重,那么如何寻找灵魂的轻盈呢?世界上最聪明的智者大概也会被你的问题难倒然后从此自卑。所以上帝送人类“一辈子”这样的一个资本和筹码去寻找答案?是这样的吗?那么上帝啊,请你收回这份礼物吧~礼物背后的代价多烦人、多累人呀~

最后又突然想起米兰昆德拉(你还蛮喜欢他的,虽然还没有很认真地看完他哪一部作品。),他说:

“如果她的脸不再像特丽莎,特丽莎还是特丽莎吗?自我从哪儿开始在哪儿结束呢?您看,在灵魂的不可测的无限中没有任何惊讶,倒是在对自我和认同的无把握面前感到惊讶。”

是啊,“形体”、“自我”、“本真的生存状态”......你开始觉得自己有神经质的幻听病态,近来总有某某某、谁谁谁在你的耳垂耳蜗里说了些什么。

总是想起“他说”,那么黑色小姐,你自己是怎么说的?

一堆文字的胡言乱语后,你暂且不想再询问自己的声音,尤其你将会回到生活里的营营碌碌。

Sunday, April 22, 2012

笑如昙花



扯拉
脸颊就有干瘪的昙花
盛 绽 凋
受命于一瞬
而纷飞的千瓣碎片里
哪一片才是无伪的粲然?

阳光照耀
一拳击来

就碎了
满地是破碎的遗体

把脸挂在壁钟里吧
任时间掌掴
胜过肉驱
度日你的如年

或把希望种植下个花季
或许又一个花凋
留一地春泥
是生命的滋养
抑或糜烂

待议

Wednesday, April 4, 2012

今夜再次听闻死亡

校园里一位男生去世了。

他不和我同系、不曾和我同宿舍、不是我的朋友、不是我所认识的某某。即便向来可以被用以胡乱加朋友的面子书的朋友名单里也没有这个男生的名字。我们彼此没有任何关系。大学三年的生涯我或与不少人有过一面之缘,这男生,我从未知晓他。充其量,他不过是我朋友的朋友。我今晚因为面子书充斥着一些大学朋友对他的哀悼而知道了他。知道他就读法律系,知道他大学最后一年,在不久的将来会是一名律师。许多朋友为着他的逝世哀伤惋惜,所以我想他该是不错的人。

我不认识他。我甚至只是因为学弟没有多少说明的一个Status,还有其它法律系朋友简单的RIP而开始掉泪。我想,我和这个人的唯一而最后的一种牵连或联系大概就是这几颗不带任何效用的泪。为什么掉泪呢?对于这位男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我的确不是因为认识而有着些什么情感而伤感。但是我看重一个生命的消逝。他让我再次想起死亡,再次感受人的渺小和无奈。我的心纠结疼痛。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良或懂得怜悯的人。我或许只是一个哭点和笑点都很低的人。只是近几个月,我的哭点偏低,尤其在生命和死亡的人生命题上。然后呢?然后我想起米兰昆德拉的一句话:“生活是一个陷进,对此人们始终都明白,人生下来,自己并没有去要求,就被关闭在不是自己选择的注定要死亡的肉体里。”

死亡,我们的此在所必需承担的结果。

我从前比较看见万象的生命面貌,觉得认识生命贵于认识死亡。然不知道何时开始,我习惯从死亡那里认识生命,是脆弱也是坚强。这也从来不是我的选择,它也不给你任何选择的权利,而“从死亡里认识生命”该是必然性的·。所以海德格尔才会告诉我们只有认识到死的必然性,我们才会对自己的存在有真体验,也将明白存在的意义——只是同时人也就要失去这个存在了。

死亡临到,存在的权利骤然消失,无论你是多么良善、多么优秀且满有能力的人。我看见许多人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也问过很多次。我绝对厌恶自己用撕裂的声音和不止的泪水问“为什么?”那让我觉得自己愈发无可奈何,时刻提醒在我之上有更为巨大的神。祂知晓一切,却让你常常活在问题里,就是喜欢让你被问号的钩子勾伤。或许带着血和痛苦的经历可以让人更为壮大,也让人在苦痛中学习、记忆更深。于是,我似懂非懂地,活着,就是在寻找答案。

死亡让人既有恐惧亦有怜悯。大概如此人才会谨慎和珍惜?我其实不知道。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讨论死亡意义和悲剧美学的人,如Pierre Cornielle、海德格尔、尼采、叔本华等人,阅读他们的一些讨论,我大概想用一种近乎捷径的方式寻找答案(片面而局部的)。我知道我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因为一开始,对于死亡,我就存在着那么大的偏见和憎恨。我开始习惯死亡的意识在我的生活里存在,但是除非我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样的认知,否则我大概永远活在得失、胜败、有无,万事的“别”里纠结心瘁。

听闻死亡就好,今夜请让我豁免,我不想再梦见死亡。

(后记:我后来看见这位男生的新闻报道,他的生命消逝在惨烈的车祸意外中。这则新闻严重影响我的心情。我太了解意外死亡的恐惧,比一切来得可怕。这位男生,我或许只能为你的家人祈祷,为你默哀,为你掉泪。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我想起S妈咪的经文,想起她的温柔和智慧,恐惧的心灵渐渐平缓。但愿你的家人心中有支撑的力量,愿他们坚强)